隐居豆腐店

什么都写,想写就写。

【劫刀】二十六字母微小说(A-F)

也不知道在写毛……就很ooc 什么乱七八糟的paro都有慎点 语无伦次。
听说劫哥小加强了 鼓掌鼓掌。(并没有牌

Abandon(离弃)
“小子,你笃信不疑的城邦就这么将你弃之不顾了?”
少年深色的长发早已在混战中散乱开来,全身重力都支撑在一柄残破的巨镰上,血污与泥泞凝结在遍布伤痕的肌肤表面,稚气未脱的脸庞上此刻写满了仇怨愤恨。
吸引劫目光的是这个素昧平生的男孩身上仿佛倒映出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男人的影子。
他想起对方并不比眼前的少年幸福多少的童年,战斗中刀刀封喉的暗杀技巧,以及和自己截然相反的立场造就的水火不容。
不过也都是些无需深追往事而已。
劫宽慰着自己,正如早已成为独当一面的刺客的男人一样,这孩子日后定会成为一把让他的仇敌血债血偿的锋利武器。
他主动向跪坐在地的男孩伸出手臂。
“我会让你活下去。”
“为什么……?”
本应稚嫩无知的孩子哑着嗓子低声发问,但这不影响他抓住面前这根忽然出现的救命稻草。
感受到回握的力度,影流之主轻笑出声,尽管他明白懵懂的少年并不能理解他别有深意的言语。
“因为我也是个被效忠诺克萨斯的某人轻易抛诸脑后的存在。”

Bully(欺侮)
“这就不行了?刀锋之影?”
耳畔嗡嗡作响,泰隆费了不少劲才朦朦胧胧地听清那个戏谑的声音,男人紧抵在自己身后墙根上的鞋尖阻断了最后的退路,而他除了软弱无力地垂首在对方膝侧外竟别无他法。
“还没结束呢。”
一把揪起状态差到已经快要可以回去泡温泉的泰隆,劫在心底感叹对面这个召唤师还真是不怎么精通如何让他应对与自己的作战。
过于激烈的动作的动作令泰隆喉间一甜,倒灌至口腔的温热液体似乎正逐渐将最后的意识浇灭。
最终印在脑海里的是劫的气息尽数喷吐在耳畔的感知。
“真是无聊的对局,我想今天我们还是回去玩点大人间的有趣游戏吧。”
拉开距离注视着因疲惫和疼痛昏睡过去的恋人,劫趁召唤师不注意时轻声咕哝着补上一句。
“……不过你得先赶紧好起来。”

Counter(针对)
“不是我菜,是我被针对了你明白吗……嘶,痛痛痛。”
平日里总是英俊潇洒的翩翩少年这回用手忙脚乱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伊泽瑞尔此刻正一边待在泉水里任由拉克丝为他处理伤口,一边摆着副苦瓜脸向在中路安稳推线的泰隆诉苦道。刀锋之影闻言不咸不淡地点点头,的确,就同早有预谋一般,对方的打野自从短暂的发育期过后就开始没命地抓下,尽管己方凭借伊泽灵巧的身形和拉克丝精准地禁锢前期合力拿下了几个人头,可毕竟三拳不敌四手,频繁的进攻还是让两人分身乏术。
相比较之下自己对线劫的中路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风平浪静,上路也只是时不时产生些小摩擦或者交个TP支援一下而已。
“刀哥刀哥,你要不忙还是快来帮个忙吧。”
守卫悄然提示着草丛里不怀好意的身影,伊泽见状只得欲哭无泪地选择理智认怂,再像这么折腾几波他可真要爆炸了。
眼前对方中塔的血线正和所剩无多的几个小卒僵持不下,泰隆再次瞥了眼对面颇有些耀武扬威意思的下路组合,轻轻嗯了一声就动身前往岌岌可危的下塔——既然不愿意和自己正面交锋,就让劫慢慢对着他塔下的兵线残骸惋惜去吧,现在于自己而言游走出明显优势才是首要任务。
……而且劫这家伙今天不知怎么一见自己就笑得暧昧不明,搞得他有点避之不及。
摇摇头撇净心中杂念,泰隆轻松避开对方的视野从墙垣顶部越过,专注地观察着那不甚熟稔的小老鼠的一举一动。
“真巧。”
“……你烦不烦。”
强压下心头的些许不耐,泰隆面上没什么表示地抬眼扫过影流之主微眯的红眸,似乎能透过冰冷的金属看见居于其下的一脸欠样。
“怎么,只许你帮你们帅气的小朋友,就不许我游下了?”
劫打了个响指,墙后的影子应声消散。
啧。
“你不觉得我们偶遇的次数着实多了些吗?告辞。”
耸耸肩也不急于追,而是自顾自研究起了能安全切到对方AD的距离,劫清楚只要自己还在此徘徊有所企图,对方就肯定无法坐视不管。
“等你回来哦。”
再次越过眼前障碍之前耳边远远飘过这么一句话,泰隆不由得开始思考他是不是也被同属刺客行列的男人给特别针对了。

Desire(渴望)
怎么办,靠得太近了。
狭小的空间对两名成年男性来说实在太过拥挤,连呼吸都彼此交融,肢体也不可避免地相互碰撞。
尽管本不愿率先示弱,泰隆依然下意识地微阖眼睑。
劫因故来诺克萨斯走了一遭以后美其名曰要来探访他,现在又莫名其妙地把他摁在巷尾不肯放人,饶是泰隆也有些恼火。
他不记得自己哪里得罪了劫,自然也没必要讨劫的欢心,毕竟他充其量只是有点喜欢对方罢了。
目光扫过分别压在双肩外侧的十指,刀锋之影危险地拉下嘴角。
“干什么。”
“干你。”
劫也毫不留情面,语气仿佛在诉说着今日晚餐食谱一般平常。
“我不知道堂堂影流之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廉耻了。”
“我也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刀锋之影跟我交往时还有倾心他人的爱好。”
就为这个?
不然哪般。
四目相对视线相交,带点无声中刀剑相接的意味。
泰隆终于先松了口。
“你知道的,将军他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劫。”
“所以别把话讲得那么教人不爽,我景仰且效忠于将军,对你的感觉则是另一种,既然二者并不冲突,那便不影响我对他的执……喂。”
眼前默不作声的男人闻言却沉下表情,脸色显然是不太好看,再迟钝泰隆也读出了空气里的危机感。
也许他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劫想,明明已经得到了爱人的真心,但占有欲总在时时作祟,怂恿他索求更多。
他其实心如明镜,以泰隆的性格没可能对自己以外的人抱有爱意,可两人相处时对方影影绰绰的冷漠与不作为的态度让人心凉,即便那是与生俱来的天性。
他难以忍受。
“我……只是想从你身上找到安全感。”
双手的禁锢加紧些许,劫如同对待易碎品般逐渐缓慢拉近与泰隆的距离,即便在这种态势下,他也不想让泰隆太难堪。
出乎意料地,泰隆似乎只花了几秒消化这句话,便毫不犹豫地拽着劫的衣襟主动吻了上去。
这回换劫手足无措了。
比自己稍矮的男人生疏的吻技与适才决然的行动截然相反,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隐隐看清他脸上的薄红与轻颤的睫羽。
是在不安?
不行,忍不了了。
偶尔就服从一下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吧,劫深吸一口气,自暴自弃地掰过刺客的后脑欺身压了上去。

Emergency(突发状况)
晴空万里,莺燕和鸣,再合适不过外出的天气。
可惜这和劫没什么关系。
他现在只想回影流静静。
皮毛柔亮的小狼狗目前玩起了绕着他两腿打转的游戏并且看上去乐此不疲,甚至偶尔用鼻尖轻轻厮磨着自己裤脚的布料,劫就那么愣愣地杵在原地,深感一时消化不了如此之大的信息量。
任谁遇见这种事都会不知所措吧。
他不是均衡教派的那帮老顽固,也自认为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还算不错,所以当他发现夺路而逃的皮克斯和远处转眼消失人影时本不以为意,谁知半个上午一转而过,这个倒楣的遭难者还是没有恢复的迹象。
劫当然没有心情守着一条外貌奇特的狗消磨时间,但这小家伙似乎执着地赖上了恰好路过的他。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背运。
“你不要跟着我了……我真的不认识你,好吗?”
向来杀人于无形的影流之主竟然给一条小动物弄得焦头烂额,传出去恐怕要叫人笑死。
小狗当然不买账,抖抖毛继续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目光里好像还带点威慑,大有种不死不休的气概。
如果下次在召唤师峡谷有幸撞见,他一定多去下路关照关照那个没大没小的仙灵女巫和她的玩伴,劫咬咬牙拎起幼犬,却意外发现那双赤红的瞳仁里仿佛闪烁着似曾相识的寒芒。
“泰隆……?”
劫下意识的唤出这个名号。
换来的是一声压低的吠叫。
不会还真是吧……
他与泰隆同为炙手可热的中路刺客,平日里难免有些称不上愉快的摩擦,劫对他的大部分认知也仅局限于此,他看过对方目光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阴冷,已经不是普通的淡漠那么简单。
不过仔细想想还真蛮像的,忠心又凶狠的生物。
“喂,再耽误下去天都黑了,你不回诺克萨斯难道还要跟我参观一下影流?”
“汪。”
甚至连劫也参不透自己意欲何为,总之在艾欧尼亚的落日彻底撒手不干前,那条小狼狗已经安稳的躺在他的房间里了。
“我很忙的,你就安安稳稳地在这休息好吗?”
他本没期望能得到什么回答,和它的对话也完全是出于自娱自乐。
然而现今看来这个代词貌似应该由“它”变成“他”。
劫回身准备关门离开时面对的已然是个货真价实的人形,仿若方才瘦小的犬科动物根本没有出现过,男性跪坐在床沿环顾四周,旋即露出了了然又略带尴尬的表情,
“……谢了。”
谁能告诉他倘若皮克斯的法术真的失去了效用,那对压在对方兜帽下还轻轻抖动着的兽耳和的扫来扫去长毛尾巴是怎么一回事?
劫深呼吸一口气后无奈地扶住门框。
今天的突发状况还真是接二连三。

Forbidden(禁断)
“学会认真倾听是最基本的礼貌,劫。”
被熟悉的男声从脑内世界中拉回现实,劫抬头便对上了那双微微透露出不满澄金色瞳孔。
“啊……走神了,抱歉抱歉,下次不会了师兄。”
深知铁证如山,此刻顾左右而言他不如当即坦白认错,劫抬起手肘比划了个投降的手势。
“……也罢,看在你刚轮转过来的份上,下不为例。”
“承蒙师兄照顾。”
“不用一口一个师兄的没用……我们继续。”
给你调到我们科室是主任的意思跟我没关系,慎叹了口气,天知道从大学开始这位威名远扬的学弟就是无数老师眼中的烫手山芋了,如今竟然要他来指点一二,不得不说某些方面着实爱莫能助。
“虽然我可能没资格评论,不过还是好意提醒你一句……有问题尽早解决,不要影响工作。”
当一天的实习生活步入尾声,白墙外早已落日西垂。
青年揉揉疲惫不堪的脑袋走出病房,慎说得没错,自己现在不正常,这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也知道致使自己一反常态的根源从何而起。
“劫……?”
顺着呼唤自己名字的声源望去,劫感到更加头晕目眩了。
不远处的男性身着白褂靠在方才锁好的门边,臂弯里一摞病历似乎要捎回办公室去继续研究,他上下打量了眼这位初涉行业却潜力无限的实习生,作为正式入职的高薪专家却全然没有高高在上的意思。
“我……”
“没事,不过看这么晚慎都没放你回家,随口一问而已,没事的话你可以先走了。”
似乎并不在意劫的含糊其辞的原因,泰隆头也不回地朝办公室转身离去。
殊不知劫攥着衣角的手紧了又松。
对方是心外科的主心骨,又是从外院另请来的医师,尽管劫目前处于轮转期,终归会和他共事一段时间,但两人现今也不过是泛泛之交,又都不是喜欢无谓寒暄的类型,因而只有偶尔撞见才点头示意。
印象中最密切的一次接触,也不过是自己有幸参与了对方主刀的一场手术而已。
紧握着手术刀的双手简直灵活得不像人所为,在毫不犹豫的起落间就将一条性命从死神手里拽了回来,他满面专注的神情显然容不得外人打扰,甚至溅出的血沫都未能让他多眨一下眼。
劫承认自己被吸引了。
如此不被允许的且遭世俗不齿的特别恋情,就这么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而重重阻碍让他几近无力。
一向才华横溢的高材生却唯独揣摩不透人心。
殊不知忙碌了整个白天的泰隆当下正昏昏欲睡地靠在办公椅上,怀里满满一沓病例里悄然掉落出一份并不惹人注目实习生简历,纸张上赫然书写着劫清晰可辨的字迹。

TBC.
感谢阅读。暴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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