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居豆腐店

什么都写,想写就写。

【スズそら】ゆきてかへらぬ/Ⅰ

……忽然发现 标题和内容好像一点关系也没有耶(。

*cpスズそら 此外均为友情向

*毒/枭スズム×警部そらる

*没看懂百科 设定全是bug

*关键词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中篇……?应该不坑但是写得慢

*一个大写的ooc属于我 他们彼此属于自己

*请不要代入三次元

*文笔剧情都很烂 没营养 实在没粮的时候再考虑吃它就好(。

没问题的话……?

ゆきてかへらぬ/往去不归

文/津岛竹取

そらる失踪了。

这片辖区内称之最出类拔萃也毫不为过的、甚至连全东京警察厅都可以提的起名号的缉毒负责警部そらる失踪了。

不运的风声走漏得总是不嫌缓慢,一时间整个警署上下都传的沸沸扬扬。

まふまふ微阖眼睑,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旋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靠在了柔软的办公椅上。

实际上比起现在内部议论纷纷的事态,他更担心そらる本人的切身安危。

「まふまふ刑事……要不要休息一下?」来往进出的警员似乎从未见过他们向来处变不惊的警部补先生露出这副分身乏术的疲累模样,出于好意关切地询问自己的上司,而对方茜绯色的双瞳貌似于立即作出反应还有些困难,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嘴角不明显的微启。

「……没关系的。请帮我把这份资料送给あまつきさん……然后顺便麻烦你请他过来一下好吗?谢谢。」犹豫再三まふまふ还是决定亲自与他共事多年的挚友直接见个面,尽管他也觉得这样打扰对方的工作安排是没什么道理的,可眼下他也确实没有别的合适选项了。

「まふくん……?」警署里的人员办事效率和职业素养还是很有保证的,正当まふまふ还在纠结着该怎么向友人表示歉意时,天月已经推开门半踏入房间。

也懂得まふまふ的难言之隐,一进办公室天月就顺手关门落锁,在他对面抽出一张木椅,吱嘎吱嘎的摩擦声在只有两人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突兀。

まふまふ长长地叹了口气,若是以往两人独处的时候是绝对不会缺话题的,但毕竟现在情况特殊,恐怕任谁也难以发笑。向着天月微微颔首,言语间和刚才对警员拘谨的官话语气也大有不同,「天月くん,关于そらるさん的事情……」

「……抱歉。」面对满眼期待和担忧的挚友他实在没办法直接承认目前搜查仍然无果的事实,天月用了很简洁的方式给予了まふまふ一个足够委婉却也十分明了的答复,「事实上情况比我们想象的应该还要棘手一些……即使调动了侦察科内的众多高层参与调查,对方的身份资料也好、联络据点也好,除了现场仅有的线索可以提供的分析以外,全部都是零。」

随着天月话音落定后眉头好像更加绞紧,まふまふ抬过头仰望湛蓝的穹顶,本就格格不入的灿烂阳光因空中的万里无云而更加肆无忌惮,光线毫无遮挡地直扫眼底难免有些刺目过头,他举起手臂叉开五指,任细碎的光晕投射到自己的脸侧,出神地翕动唇瓣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千万不要有事啊、そらるさん。」

-

「抓到你了。」掺杂明显笑意的轻快男声响起的同时,そらる感到脑后一阵冰冷。

地下室老化的灯管忽亮忽暗地明灭不清着,他仿佛觉得自己扑通扑通的剧烈心跳几乎在偌大的室内清晰可辨。

该死,急了一步。

作为一名优秀的警部,长期训练积累下的素质使他下意识地站定在原地举起双手,反而镇定自若得有些超乎身后青年的想象。

「そらる你……还真是冷静啊?」

「我们不熟吧。麻烦您加上敬语可以吗。」虽然毫无疑问是疑问句的句式,但语气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口气如同被挟制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那个正拿枪口对准自己额后的男性一般。

「俘虏可没资格提那么多要求。」被他的强硬逗笑,青年不急不缓地伸出手掐住そらる的右腕,看起来没什么力气的手掌轻松将手枪从そらる的手中抽离,终于也还是加上了敬称,「况且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考虑,我建议そらるさん在警署里训练的那些伎俩现在开始还是收一收比较好。」

「……还是很机灵吗。」与其说是默许性地缴械就擒,不如说そらる现在也无可奈何,「怪不得你到现在都能和个令人作呕社会垃圾一样毫无自觉地活着啊,スズム。」

闻言スズム终究还是毫不节制地笑出声来拍拍そらる的肩侧,撇去那把仍将そらる的性命悬在线上的枪支,大概态度真的如同对待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扮陌生人的游戏终于玩不下去了吗そらるさん?」

「我可没有心情和你玩游戏。」そらる的目光看不清焦点,声线也未曾有过半分惧意,スズム甚至觉得他的余光也根本没有任何窥度自己的意愿,「——自从你我的人生在背道而驰的目标上渐行渐远开始,那时作为同窗好友的我们就已经往去不归了。」

「是吗?那还真是……」

「——大快人心。」

毫无自觉的恶劣词汇编织成出口伤人的利刃,但そらる显然也不是会吃这一套的类型,面无表情的迈开步伐,清冷的声音对收到的答案及时作出了表态,「不过欣慰的是,至少这件事情上我们愉快地达成了共识。」

そらる似乎觉得对方那尚欠收拾的可憎笑容与スズム近乎语言暴力的尖刻言论同时跃然眼前挥之不去,正欲闭目不语时破败不堪的电灯却如同为了掩盖尴尬般,先行一步毫无预兆地率先熄灭,于是地下室便再次恢复了空无一人时的一片漆黑,唯余下两片了无规律可言的呼吸声宣告着彼此存在的证明。

「不胜荣幸。」

深吸一口气后还是スズム半认真的调笑声打破了黑暗间的沉寂。

-

「所以你到底想怎样?」

修长白皙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钢笔,柔软的皮质沙发与脊背相接格外舒适,そらる眯起眼睛注视着眼前笑得一脸油滑的狐狸先生,左手理了理微敞的衬衣领口发问,「抓住我又磨磨蹭蹭地不杀掉,等着我回去把你绳之以法吗?」

「そらるさん办不到的。」スズム干脆利落地予以答复,还夸张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显然完全没有把そらる的威胁放在眼里。

「啧啧……」他站起身目光仔细滑过スズム那张帅气的池脸,如果忽略不计这个人难以启齿的身份和恶劣至极的性格,大概想做他恋人的女孩子都可以排满一条街了,そらる暗自腹诽将白衬衫的领口完全扯开,「那么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乌黑的项圈安然躺在そらる的颈侧,崭新的金属链还恶意反射着银白色的淡光。

「啊你说那个啊……」スズム将食指的指腹抵在下颌,抬起眼若有所思的样子,口气如同在谈论今天的晚餐如何一样普通,「そらるさん不喜欢?」

「……只有你才会喜欢给别人当作犬科动物一样对待了吧。」

「诶?别这么说?我记得そらるさん高中的时候可是很喜欢犬类的,貌似当时还经常指着街边的秋田犬说着很可爱呢。」

スズム你大爷的。我喜欢狗不代表我他妈想被人当条狗。

实在忍不住悄声在心里骂了句脏话,そらる将指尖点上了スズム的胸口,并不明显的身高差让そらる只能尽己所能跷起脚尖以便于以傲然的姿态俯视对方,

「好了那就暂且不提这个,所以我刚刚问,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很简单啦。そらるさん不用那么紧张。」其实スズム也明白そらる这种身经百战的警察官员被挟持的次数也不在少数,但是一想到别人也可以捆着他以生命为胁迫作出过分要求,心里就会泛起莫名不甘的酸气,「そらる只要乖乖听话当我的一枚棋子,让我能把这次的货安全运到那群活体取款机手里就没问题……啊放心不用你参与,只是让你受累安心当个人质给我留条后路没问题吧?项圈也只是为了防止そらるさん在关键时刻忽然不温驯地闹腾起来喔?虽然你们的小警署除了你和那两个警部补外都和猪头一样蠢得要命,但是这次货运量不免太大了,我也不得不防备一点……」

「喂,你怎么话那么多。还有,别拿那种家犬一样的形容词来描述我。」突兀打断了还准备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地スズム,そらる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忽然不满地近乎抱怨起来,「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这家伙明明什么话都对外人乱讲,还能这么逍遥法外地为害一方……。」

他也更不明白自己。

明明スズム吐露的信息越多对自己越有利,为什么他反而助纣为虐地阻止了他无自觉的失误?

他现在难道不应该乘手脚并无束缚之机,运用自己不能再熟悉的近身格斗技术把スズム制服再想办法脱身?

隔着衬衫胸口传来不明显的坚硬触感,そらる一时间甚至以为那物什几乎有点滚烫得能灼伤肌肤的错觉——他其实已经可以确定别在衣料内部的微型连通器还没有被拆除,只要它没有被破坏自己就可以凭之联系到还在本部随时待命的天月和まふまふ。

接下来呢?スズム近十年的肮脏产业会一败涂地,他本人也无疑必将死于法庭宣判的极刑。

自己呢?大概会成为整个东京都数一数二的警视监,最差也是个身有殊荣的警视长吧。

可神经元的意愿此刻也正不可忽视地告知着自己,再晚一点拨通联络信号也无人怪罪于你,哪怕只是再多看スズム的面容一秒、和スズム多说一句话也好。

他以为自己不曾念旧。

比起那时朝气蓬勃的两名男子高中生,现在无论是他还是スズム,都真是糟糕得一塌糊涂。

そらる不禁沉沉喟叹一声。

——————————TBC——————————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以普通的笔调写着这个故事。今天也很想他。

感谢读到这里的你。

如果坚持读完还点了小红心或者小蓝手我可能就要感动到哭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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